苏简安捏着小小的盒子,既不安,又感到高兴。 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然而 这一幕,这一地的衣物,哪怕是苏简安,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。
难道对她腻味了?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“你这样想可不可以”江少恺说,“或许事情并没有严重到你想象的地步。目前的情况还在陆薄言的控制内,他不需要你帮什么,只需要你陪着他。” 长大了一些,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,却依然没有亲近感,他总是很忙,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。
她和陆薄言说:“如果是我妈妈,哪怕没有感情了,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” “好了。”江少恺拎起苏简安的包递给她,“你先下班吧。作案手法那么刁钻的凶犯我们都找得到,一个随处都有可能留下生活痕迹的人,我们怎么可能找不着?”